奥尔顿·克里坦顿显然在这两天里吃尽了苦头。
他被关在一间独立的牢房里,四面都是钢铁,又附了一层隔音墙,连一扇小窗都没有,从早到晚都靠屋里的一盏灯火照明,让里面的人难以察觉时间的流逝。只见他整个人被吊了起来,双手双脚上都是镣铐,被磨出了血痕。衣衫褴褛,到处都是铁鞭抽打过的痕迹,布料上还有被铁烙烫穿的破口。
他英俊的脸上沾满了尘土,嘴唇发白,一双深蓝色的眼睛却沉如大海,栗色的卷曲短发乱蓬蓬得像个鸟窝。
他似乎很是虚弱,难怪呼唤柯清怡的声音也略显有气无力。
虽是看上去狼狈落魄,但男人身上却仍然散发着从容不迫的气质。
听见牢门打开的声音,他缓缓地抬起头,向柯清怡扯出一个友善的笑容:“晚上好,阿米莉亚。”
待牢头和看守的人都走了,柯清怡才望向他,面无表情道:“你怎么知道现在是晚上,是靠你那无所不能的神力么?”
奥尔顿笑了起来:“并非如此,我没有向任何人打听。”
“那你又是如何得知的呢?”
奥尔顿侃侃而谈,丝毫不因为对方是活捉自己的女魔头而怒眼相待:“你的盔甲上沾着夜雾的寒气,看守人脸上有着到了夜晚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