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。”
一旁的乔里克发出嗤笑:“帕特里克,如果阿米莉亚真的有异心,就算是赤手空拳也能轻松打死人。”
帕特里克瞥了一眼柯清怡,话却是对嘉蒂特莎说的:“亲爱的嘉蒂特莎,我实在是担忧你和奥尔顿的安危,今晚请允许我也在这里住下吧。”
嘉蒂特莎皱眉道:“帕特里克……”
“殚心竭虑的蒙德将军,您无需担忧。”乔里克的样子透着高傲,“我一直就住在医馆里,能够保护奥尔顿与嘉蒂特莎,您还是回家陪嫂子吧。再说了,要真打起来,您这把老骨头打得过黑乌鸦?”
“乔里克,总有一天你的嘴会被撕烂的。”帕特里克没好气地诅咒道,但听乔里克这么一说,心头悬着的石头总算落地了。
奔波了三天,风尘仆仆,柯清怡总算能够卸下这身沾了血与灰的盔甲了。
嘉蒂特莎热情地为她烧了一桶热乎乎的洗澡水,准备了一件浅蓝色的布裙,留着淡淡的香气。她舒舒服服地泡完澡后换上比盔甲柔软千百倍的衣服,金发披散,一下子从沙场女战士变身小清新少女。
见她穿好了出来,嘉蒂特莎笑道:“果然美人穿什么都好看,我今天可算是一饱眼福了,真该让帕特里克也来看看,增加下对你的好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