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洗脑后的生活完全是打不着边的轨道。
原来这就是我的过去,好像是一段毫不相干的人生。
我顿了顿,继续问道:“档案里有照片吗?”
小贺道:“有的,是一张蓝底证件照。”
“和现在变化大吗?”
“不是特别大。”小贺知道我很想亲眼看一看自己的照片,所以尽量描述得很细致,“照片上的你应该还是高三生,剪的是学生头,短发齐刘海,穿着校服,有点瘦,没有戴眼镜,眼睛很大,对着镜头时露出了微笑,很好看,看起来脾气很好。”
我笑了:“听起来很适合当人民教师。”
小贺道:“你的学生一定会很喜欢你。”
可惜我还没来得及毕业,还没有一个学生。
“小贺。”忽然想到什么,我开口道,“这张照片能用在我的墓碑上吗?”
回应我的是良久的沉默。
半晌,小贺把我搂得更紧了,闷闷道:“黎瞳,你不会死的。我提前修了很多必修课,顺利的话明年就能毕业,然后我就申请进研究所,我一定会找到能让你活下去的方法的。”
“小贺……”我叹了一口气,“我活不到明年的。”
“怎么活不到?不是说世上有奇迹吗?黎瞳,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