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转不动了。
磨合了一天,成果甚微,路瑾凌已经没脾气了。开车回去的路上,他凶巴巴地和朱小枣说:“从今天开始,多做做题,下周继续练。”
朱小枣可怜兮兮地应着:“哦。”
第二天是周一,要上班。本来程安安打赌输了,要在员工大会上,公开给朱小枣道歉的,谁知道她这天请假了没来。
宣传部的人都挺为朱小枣打抱不平的,什么生病啊,心虚还差不多。
虽然程安安没道歉,但是那次的事情已经在公司传开了,有领导还表扬了朱小枣。
下午休息的时候,琳达问她:“周六日都做什么了?”
朱小枣去协助办案的事情是要严格保密的,她哭着一张脸和琳达说:“我去练车了,老师好凶,练了一天也没学会。”
因为是路瑾凌教她,和一般的驾校步骤不一样,朱小枣现在还没学倒车入库什么的呢。
提起练车,琳达特别有感触地说:“我之前报的那个驾校,教练特别凶,学员开不好就骂人,有人气不过,还差点儿打起来了。”
他们的话题也引起了办公室的共鸣,其他同事插口:“我最怕的就是教练了,尤其是那种会凶人的,大家就是不会才去学的,如果会的话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