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青瑜就一直站,就一直站了一个多时辰,她的腿都已经发麻发酸了,明循才慢慢睁开了眼睛。
明循睁开眼睛扫了石青瑜一眼,温和笑道:“青瑜你来了,怎么不说话呢?难不成就这么一直站着?”
石青瑜活动了下已经发麻的双腿,柔声笑道:“看到陛下睡得正好,妾身不愿打扰陛下休息。”
明循拉起石青瑜的手,叹道:“难为你这般妥帖了。”
石青瑜看着明循努力对她显露出的温和体贴,瞧着明循脸上还带着石凤歌抓下的伤疤,心中险些笑出声来。但石青瑜面上还是一副情深意重的模样,说着连她都不信的话:“这都是妾身该做的,只要陛下一切安好,妾身就万事安好。只希望陛下不要嫌弃妾身笨拙,愿意让妾身为陛下分忧一二,妾身就已万分欣喜了。”
明循轻揉了石青瑜的手,感慨道:“若是旁的人也如你这般,那就好了。”
石青瑜猜着明循这句话说得是他的心里话,毕竟如她表现出的只知道为明循付出的傻女人样子,在明循心里自是越多多益善越好。
石青瑜笑着说道:“陛下是天下君主,旁人肯定都是与妾身一个念头。天地君亲师,除却天地,世人最该敬的就是陛下,必是应该舍身为陛下分忧的。妾身不过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