闵清笑着说道:“不过是忙里偷闲罢了,鸣远既然来了,正好与我一同吃了这条肥鱼,也是这肥鱼之幸。”
鸣远,就是芮远的字。芮远听后,也跟着笑道:“既是闵兄所邀,那在下不敢不从。”
随即芮远与闵清一同进了闵家,闵清的官职不大,所住的宅院也甚是窄小,只有四间小房,奴仆也拢共只有五六个人。闵清回到家中立即命人备酒烹鱼,而后笑着说道:“鸣远深锁眉头,如今鸣远官运亨通,家有美妻娇妾。比起我这孤寡闲人,鸣远有和烦忧可生啊?”
芮远苦笑道:“兄不知弟处境,早知今日,就该听老师之言,晚几年再参加科举了。”
芮远说罢,也不再多言,只闷头喝酒吃肉。待芮远酒醉,才在闵清的诱导下,慢慢将今日之事说出。
闵清听后,皱眉说道:“我不过无意见看到刘渊家的马车曾停到贤王门前罢了,不想一句多言,竟然害了你。”
芮远苦笑道:“与芮兄无关,都是小弟自作自受,忠心太过。”
闵清眯眼笑道:“鸣远当真喝醉了。”
芮远苦笑倒地:“我当真是喝醉了,喝醉了!”
闵清看了眼醉倒在地上的芮远,收起了笑容,轻轻转着手中的几杯,眯起了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