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花?哀家还想问问太妃,为什么对裕郡王如此关怀备至?竟又是看他,又在审问诊治裕郡王的太医?”
惠太妃顿了下,她明知道石青瑜在说话,但她却没有权利质问石青瑜,就笑着说道:“原是看花去了,难怪见不到太后。太后都把裕郡王留在宫中,妾身不过想着裕郡王一直留在宫中,似乎不妥,才特去探问。若是裕郡王病情好转,好着人送裕郡王出宫。他虽然皇亲,但毕竟也是一名男子。皇帝尚幼,妾身等人又是女眷,他再留在宫中,恐伤了太后的妇德。”
石青瑜笑道:“惠太妃果然思虑周全,哀家甚感欣慰。但是如今裕郡王留在宫中,也是因为他病重,不便挪动的缘故,与妇德何干?但太妃这般责罚个太医,怕是又要念上几个月的经才能心安了。”
惠太妃抬眼看了石青瑜一眼,知道虽说是念经,但其实是石青瑜暗示她要被幽禁。惠太妃一直行事小心,如今听从那些士族命令,为难石青瑜,心中也是忐忑。惠太妃虽然有些城府,但毕竟久居后宫,对朝堂之事不甚明了,惠太妃也不知道如今局势到底谁弱谁强。既然如此,那还不如闭门幽禁,避开这局势,求个太平。
惠太妃就笑道:“可不是呢,妾身也是一时心急,才责难了张太医,心中很是难安,只要好好念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