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在他袖子中拿出一个折子,呈到石青瑜面前,说道:“之前对太后提到暂时不要遏制商行,也是因如今时局不稳。但下臣一离京城,恐怕一年之内难以归来,依太后之能,稳定朝局不需一年。下臣不才,先行把商户如何增税遏制商行和农田如何改制以兴农事写成奏折,愿供太后考量。”
接过闵清递交过来的奏折,石青瑜垂目说道:“闵清,历经两世,可还有懊悔不甘之处?”
闵清未料到石青瑜会问出这句话,他抬头看了石青瑜一眼,随后低头笑道:“无论历经几世,总有懊悔不甘之处,但凡事有得必有失,下臣只能尽力抓住自己最想得的,至于其他宁愿舍去。”
石青瑜低头笑道:“玉容都已开始忙着寻亲事了,闵卿难道还要如上辈子那样不娶妻生子,此事也是闵卿愿意的舍弃的不成?”
此时,石青瑜与闵清就如两个老友一般说着闲话,闵清也减了些端正的姿态,对石青瑜轻笑道:“太后,下臣将来所做之事是要得罪人的,下臣若有妻儿,将来必被下臣拖累,还不若就这般过下去吧。此事并非下臣愿意舍去,但确实不忍。”
石青瑜轻叹口气,与闵清静坐了许久。
玉容虽然站在殿外,但他依旧能闻到些殿内才有的淡淡清香,他仍能隐约听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