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辈子,石青瑜没有来得及削弱士族,从未走到过这一步,面对如今朝堂上各自为政的局面,她只能先聚拢偏向自己的势力。如今的朝堂虽然各方势力混乱,但对石青瑜也并不是什么坏事。她如今就如坐在钓鱼台的渔翁,静看着在浑水下的乱跳的那群小鱼,默数着哪些小鱼将来是反叛她的力量。
到盛夏时候,石青瑜种在宫中的一片麦苗已结成青穗,玉容的伤也全好了。对比受刑前的玉容,不过数日不见,他就又长高了些,也消瘦了些。以往总是会因些吃食到石青瑜面前的他,如今也不常过来,甚至还会对石青瑜露出隐隐的厌烦神情,但又不似真的厌恶她。
石青瑜着实猜不出他这少年心思,若是在权势斗争中,人们的心思都简单的很,不过为了名利权势罢了,可原本一直在石青瑜眼里可被她掌控的单纯玉容,却让石青瑜有些看不透他了。
玉容的行事也越加古怪,有时候会收拾的十分整洁光鲜的出现在石青瑜面前,有时又是一副十分邋遢懒散的模样。有时喜人称赞他的容貌,有时若有人赞他模样生的好,就会之前那样恼怒起来。石青瑜不确定上辈子的玉容是不是这样,也许是她从未真正关注过玉容,也许是因为玉容这世的性子发生了改变。
只有偶尔在石青瑜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