婢女的容貌又几分与石青瑜相似,玉容就狠甩了袖子,继续向前走。
那婢女长呼出一口气,擦了下头上了冷汗,小声嘀咕着:“好生吓人。”
她身边的婢女扯了扯她的袖子说道:“二公子这一年来脾气变得古怪,往后不要在他院子附近说笑了。”
之前虽然玉容性子恶劣,但时常还与旁人玩闹说笑,哪怕是奴仆婢女都不会畏惧他。但这一年来,玉容的性子越发乖戾,虽不会无故责难旁人,但那副气恼的样子已足够让人害怕,心生怯意。在添上玉容至今未婚,又不近女色,府外多传着玉容喜好男子的话,府内虽不敢议论,但婢女与奴仆心中也都有个盘算。婢女们虽然身份卑微,但也知进退,见到玉容如此,是全消了向上攀的心思,只巴望着在玉容面前少出些错处。
玉容进到屋内,甩掉靴子,就倒在榻上。他抬手用力揉了揉皱紧的眉头,而后突然坐起,掀起榻上的软垫。自软垫下拿出一本诗集,他把诗集打开,翻出夹在里面的一副好,然后慢慢展开。那是石青瑜当初给他画的,玉容如今还记得石青瑜笑着将画交给他的样子。
玉容皱眉倒在榻上,用力合上了眼睛。
他其实没有选择的余地,他只能在石青瑜的身边。首先玉家离了石青瑜,那玉家不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