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之后,递给睿青瑜一份奏折。睿青瑜打开,借着亮光眯眼细看,就见奏折上沾着许多血迹,上面一字字的写着如何进一步推进田地改制的细节。最后一句并未写完,只写了个“臣”字,就被大片的血迹遮盖。
玉容叹道:“这是闵大人最后一份奏折,他临终前命人送到宫中。旁人觉得不吉……”
睿青瑜摇头,止住玉容的话,哑声说道:“我知道了。”
说完,睿青瑜除去此话,就再不想说无旁的话,静坐了一会儿,等她起身时就再看不到一丝光亮。
睿青瑜眼盲了十余日,再看不到一丝光亮,终于知道她确实是瞎了。尽管她早有退位的打算,但不得不比她设想的早上几年退位。
等睿纪登基后,睿青瑜就不理朝事,甚至连她的小女儿都避而不见,每日就与玉容在后宫种花喂鱼。玉容在她事边十几年,早从莽撞少年变成了稳重的中年人,他这十几年也过得不算顺遂,身为皇夫,他需要舍弃的太多。而且他即便留在睿青瑜身边,两人也无法日夜相伴。
但这些时日,两人虽已有了些年岁,倒是寻到了些少年时难有的休闲时光,玉容复又有了几分风流的少年期。虽然睿青瑜摸着玉容眼角,已能摸出眉宇间的褶皱。睿青瑜笑着说:“如今看不见玉小郎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