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权立刻解释:“父皇,事情是这样的,皇兄他不顾道德伦常,居然给王妃下毒,点穴,企图要非礼王妃,幸好儿臣及时赶到,否则——后果不堪设想。皇兄身为太子,东华国未来的储君,竟然做出此等让人不耻之事,儿臣实在气不过才出手打了太子。”
皇上震惊,质问向慕容恭:“恭儿,权儿说的可是真的?”
“父皇,儿臣只是找战王妃叙叙旧,没有三弟说的那么严重。”慕容恭试图狡辩。
“父皇,若是您不相信儿臣所说,可以找来右相帮王妃把脉,看看王妃是否被人点过穴,另外净乐宫内现在还残留软骨散的气味,父皇可以让右相去看看,儿臣还捡到了皇兄掉下的软骨散药瓶,这瓷瓶上有太子府的标记。”慕容权拿出解药。
皇上身边的太监立刻拿过去,呈到皇上面前。
皇上拿过瓷瓶,看向底部,的确印有“太子府”三个字。
皇上龙颜大怒:“太子,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?”
“父皇,一个瓷瓶并不能证明就是儿臣的啊!”慕容恭还要继续狡辩。
长孙悠看向皇上道:“父皇,太子他对儿媳却有逾越,若是太子没有做过,儿媳怎会毁坏自己的名声去冤枉太子,相信没有哪个女子会这么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