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说权明天就去北方赈灾了。”慕容宏转移了话题。
长孙悠点点头,唇角勾起了笑容:“是啊!他已经答应带我一起去了。”
“你要跟着去?”慕容宏有些意外,没想到慕容权会带上她,他曾经那么不屑女人,不屑感情,如今亲身经历了,便知无法自拔。若是以前,说破天他也不会带着一个女人出去办事的。
长孙悠不满的看向慕容宏质问:“十七叔这是什么表情,我为什么不能去啊?”
“十七叔怕你一个女孩子不习惯受灾地区的恶劣条件,哪里蚊虫很多,权是去赈灾不是去玩,很辛苦的。”慕容宏好心的提醒。
长孙悠却下巴一抬道:“我才不怕呢!我可以帮他。”
慕容宏笑了:“丫头真的越来越知道心疼自己的夫君了。”
长孙悠立刻反驳:“我才没有呢!我只是想跟着出去透透气。”
慕容宏笑了,否定的太快倒暴露了自己的内心。她总是否定自己喜欢慕容权,可是却不知道自己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情根深种。
长孙悠不满的皱皱眉,不知道有什么好笑的。或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:当局者迷旁观者清,她总是劝他看清自己的心,可是她又何曾看清自己的心?
“跟着去也好,省的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