镇国公的长子柳涛看向弟弟道:“二弟,莫要无礼。”
“今天是父亲的寿辰,她来不是摆明着给父亲添堵嘛!”柳远不悦道。
慕容权的脸色很难看,刚要开口。
长孙悠却紧紧的握了下他的手,摇摇头,示意他不要出声。
柳涛见状,立刻打圆场道:“战王莫要怪罪,二弟他性子直,不会说话。”
慕容权没有出声。
镇国公和国公夫人互看了一眼,看向长孙悠冷冷道:“老夫可不敢让战王妃来给老夫祝寿,所以战王妃还是尽早回去吧!”
慕容权的手不自觉的握起,却为了长孙悠忍着怒气。
长孙悠却从始至终都一脸的淡定从容,不管是柳远的冷言讥讽,还是镇国公的不喜,她都表现的一派从容,没有胆怯,没有害怕,而是抬头直视镇国公,这让镇国公有些意外,此刻的她,多么像自己当年的女儿啊!自己这一生就那么一个女儿,却为了救她而死了,镇国公想想都觉得气愤。
国公夫人也忍不住开口了:“我们不想见到你,你还是走吧!不要惹镇国公生气了。”
长孙悠终于开口了,看向镇国公和国公夫人道:“悠儿知道今天前来有些冒昧,但是悠儿真的想代母亲来看看外公外婆,为外公祝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