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接近于撕心裂肺的程度。
屋外的人都急得不行,就是罗奶奶都上前来敲了好几下的门,最后陈兰开了门,客厅里却不见方景洲的影子,估计是她关到卧室了。
罗贝压着脾气问道:“就算有什么问题,也不能将脾气撒在孩子身上,你说出来我们一起来解决好吗?”
陈兰倚在门口,扯了扯嘴角冷笑,“真是稀奇,我教育我自己的孩子,这外人还来跟我急,这说出去都让人笑掉大牙,怎么,我作为他亲妈,还不能教育他了?”
“孩子不是这么教育的。”罗奶奶语重心长的说道。
“呵,罗奶奶,您跟我谈教育的问题?我怎么听说您儿子都是卷款跑了,留下烂摊子给你们孤儿寡母?”
罗奶奶不再作声,但已经被气得发抖。
“陈兰,景洲是你的孩子没错,但他也是个人,不能任由你打骂,如果再出现这样的事情,我们会报警的。”罗贝沉声道。
“罗贝你别吓唬我,我知道现在是什么法律,不过你有本事叫警察来看看,要是在他身上发现一处我造成的伤痕,那我没话可说。”陈兰继续冷笑。
说完这话她就猛地关上了门。
罗贝听了她这话,一颗心直往下沉,如果陈兰对方景洲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