乎有点争执,陈晓执意还要跳,拉都拉不住。最后还是阿吴上去,找教练员说了会儿话,强行将陈晓给放了下来。她下来后,靠在栏杆上拼命抽烟,谁跟她说话都不理睬。
又一会儿,欧阳北又被拽上来了。这次他没看到陈晓,很乐了,冲她伸出大拇指后,缓缓倒下去。陈晓自然是看见了,脸煞白。
伍苇觉得这男人有点过份了,何必依仗身体优势对一个女人这么刻薄。
因为陈晓没参加后,便是欧阳北一个人的表演赛,他以各种不同的姿势往下跳,仿佛一只鸟一样被抛在深谷中。这么连续十次以后,伍苇开始觉得不对劲了,不,是所有人都觉得不对劲了。等到后来他再跳,现场已经每人敢说话了,全被震慑住了,包括阿吴。
“会死吧?”伍苇道,“去把他弄下来啊!”
所有人才如梦初醒一般,等他再上来的时候,工作人员一致关了跳台,硬将他身上的保险绳和装备给解开了。
欧阳北满脸遗憾地下来,道,“一群胆小鬼,不过瘾。”
他本来身上就自带一种天王老子的气质,是这一群人的中心,现在更是牛叉到了极点,没人再敢反驳他的话。
回到营地后,简单吃了晚饭,伍苇胆战心惊地躲在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