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林雅冲越湛骁弓身行礼,神经紧绷,不觉纳闷为何他会让玲儿出去,却叫住自己,“但凭王爷吩咐。”
    “查伤。”说罢,转身半靠躺在矮塌之上。
    林雅疑惑起来,看了看帐帘方向,如此在外帐躺下查伤,他不怕有人突然进来吗?见昨日情形,似乎对他受伤一事隐瞒非常,且已见杀意。
    “无人可入。”似乎看穿了林雅的心思,越湛骁闭目已待。
    是啊,王爷的大帐怎会有人随意进入,林雅努努嘴。
    “是。”林雅上前半蹲半跪于矮塌前,轻轻解开黑色金边长衫,眼睛尽量避开那些如艺术品的完美曲线,以免影响她的医疗行为。
    “伤口无碍。”林雅站起身前将伤口重新包好,“未知王爷可有不适?”
    “他处亦有伤。”越湛骁仍紧闭双目,右臂扬起,将右手背及部分前臂置于前额。
    “敢问王爷伤在何处?”
    “心。”
    是啊,如此亲兄,除非那人心是铁是钢做的,否则谁会不伤心。
    林雅不知内情,自是不知他伤心,以为他真是心脏不适。
    怎奈这古代没有听诊器,听诊便无法进行,她只能触诊扣诊了。遂又半跪下去为他查体。
    所谓触诊便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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