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,要进去侍寝,始终需要些勇气。
卫冽也在帐旁侯着,显然知道林雅奉命而来,并未阻止。
心中小人儿不禁纳闷,卫冽,你都不休息的吗?
管她什么事,她自己还“生死未卜”,不知道贞洁保不保得住呢,哪有太多心思关心他。
可不知这次卫冽还会不会“救”她。
白日未想这侍寝之事,因刚熬夜一宿,思维涣散,熟睡休息充足之后,想起来白日情景,又觉那时似在梦境般不真实。
两个没有感情基础的人,便行男女之事,她倒是可以接受,只因前世人们思想行为较为开放,身边不乏有这类人,而如今这事放在自己身上,着实有些接受不了。
正思虑着,一声浑厚嗓音自帐内传来,“雅儿,进账。”
“是。”林雅打了个颤,抖声应道,该来的还是要来的,谁让她此生的职业生涯,自她来这世睁开眼睛时就已经被决定了。
挑帘进账,外帐金色铠甲依然亮岑岑架于木施之上,林雅仔细端详,生怕如上次“侍寝”时一般,将它当成了越湛骁而行礼叩首。
后畏首畏尾地来到内帐之中,寻找方才那声音的所在。
烛光甚为微弱,林雅走近一看,越湛骁已然躺于拔步床之上,正在侧着头望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