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由子清费些心思吧。”越湛骁沉声道,并未从内帐中走出来。微弱的烛光将他在拔步床上的硕长身驱倒映在内帐帐帘子上。
意思明了,这是让季子清全权负责。
“是。若无他事,微臣告退。”季子清转身就要出帐。
“慢。”越湛骁喊道。
“是。”
“在碎石台设宴。”越湛骁说罢,翻了身冲向内侧。
“是。”季子清转身出帐。他不解为什么越湛骁要把宴会设在离悬崖约一里的位置,想必是有他的用处,不知这次回朝之前他会有何动作。
林雅回帐后,便被若莹扶到床/上坐下,语气焦急地关心道,“妹妹,你怎么了?”
这一身残破衣衫,两行泪痕,难道是遇到了污秽之事?
“姐姐,我要逃走!我要逃走!”林雅哭喊道。
若莹听她这样喊,忙捂住她的嘴,免得让外人听见她如此惊骇的言语。
“妹妹,莫要叫嚷,若让碎嘴之人听到,我们可就麻烦了。”若莹忙劝道。
若莹轻轻抚着林雅的背,任凭林雅在她怀中哭泣,任凭她的眼泪将自己的衣襟打湿。
“姐姐……”林雅哭泣着,眼泪逐渐干涸。
林雅在想,她如此被湛王对待就觉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