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林雅不言,陆侧妃又道,“先皇本为皇帝的第二子,天越以嫡长子为尊,先皇本无权继承皇位,但以先皇的才能是远胜于其兄的,自此朝廷之上便分为两个派系,最终先皇篡位,忠勇侯当年为先皇拼天下,现自然效忠当今皇上,其独女费卿本应嫁给当今皇上,以稳固皇权,可先皇疼爱湛王,唯恐自己两个儿子将历史重演,便将费卿嫁给了湛王爷。”
林雅不屑轻笑,这先皇到是聪明,如此一来,即可以牵制皇帝忠勇侯不得对湛王不利,也安抚了湛王,让他起不得篡位造反之意,奈何都是治标不治本而已,皇帝仍然想杀湛王,湛王仍然想篡位。
“绕了一大圈,以你所言,只是想告诉我不能杀费卿,而你将我掳来是告诉我根本杀不了费卿?”林雅冷言道。
“雅儿,以你之力杀费卿谈何容易,何不待在王爷身边,伺机赚取一个杀费卿的机会呢?”说完,陆侧妃表情略显凝重。
怪哉,怪哉,林雅不解,这陆侧妃是什么意思?她帮助湛王不让自己杀费卿她理解,可她怎么会将自己的丈夫往自己怀里推呢?
陆侧妃似乎看出她心中疑惑,便看向自己的双腿,“我自小便有疾患,伺候不了王爷。”
林雅见她瞬间失落的情绪,心想看来陆侧妃并非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