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那么一直睁着,看着惨白色的天花板。
——堂主!秦爷去了!
心脏似乎被什么东西狠狠的捏着,疼得让他险些呼吸不过来。
阎子烨难过的几乎将全身都蜷缩在了一起,头埋在自己的怀里,一声嘶哑而又模糊的声音在这病房内响起,声音很小,很难让人听清。
侧耳倾听,那一声声的无助的近乎委屈的声音,在无数遍的重复着:
爷……
秦爷……
这一边,安然带着傅君皇回到傅家的时候,着实将傅家的人给惊着了,唯独老爷子抄起自己的拐棍,朝着傅君皇就是一阵抽。
“就那么点儿破伤口,还好意思住院住那么久?简直就是丢我老傅家的脸!”
安然一把将傅君皇护在自己的身后,眸中带着极尽的不满,而更多的却是一抹淡笑。
“太爷爷,是谁整天让保姆阿姨炖汤做粥的?是谁整天紧张的喊着要找老朋友帮帮忙来着?”
老爷子的脸一下子就挂不住了,举着拐棍的手也是抖了几抖,“臭丫头,你说的是谁啊?啊!告诉我!我这就去收拾他!”
深邃的眸中划过一丝暖意,视线落在那笑盈盈的脸上,眸光愈发的柔软下来。
“身体已经没事了吗?医生那边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