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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初他们的确是想要傅君皇过来帮忙,但是现在想来,似乎他要是不来的话,事情会好处理很多。
白净尘走到床边,看着外面的雪景,笑了出来,“谁知道呢。”当初他又为什么会让她假扮白夜呢?
如若他没有找上她,兴许……
轻轻的捂上胸口的位置,那里的心脏在扑通扑通的跳动着,只是不知从何时起,这跳动再不是为他自己了?
唇角勾起一丝苦涩的笑来,这感觉还真是……不怎么好受。
怨不得,当年的陛下会说:世间最为痛苦的毒药便是……情爱。
“少爷?”白婆婆有些怔然的看着兀然沉默下来的白净尘。
白净尘回转过身来,温润如玉的绝美的面孔上带着的笑依旧动人心魄,“没事。”
白婆婆心底涌上一股怪异的感觉来,但是很快那怪异的感觉又消失不见了,想来少爷说没事,那自然就是没事了的。
“距离选举没有几天了。”白婆婆的面色突然变得凝重起来,“白念蝶那边可是用了不少的手段。我们的人除了上次来的那些外,便没有了。”这可如何同白念蝶相抗衡?
“到时候……自然会有办法的。”白净尘这不知道是在和自己说,还是在和白婆婆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