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它们,还顺手烧了张金钱纸召请阴差,将他们送入地府。但看眼下这情况,出了这么大乱子还没个动静,叶汲疑惑不已:“蒋子文不会被手下的小弟做掉了吧?”
步蕨分析:“阴差也是亡魂,会受五方鬼笛影响,没被许澜庭引诱过来干掉我们就不错了。”
“也是。”叶汲点点头,马上又安慰他,“就算蒋子文本人来了也不用怕,哥一个能打十个。”
步蕨冷静而委婉地指出:“从排行来看,我应该比你大一些年岁。”一口一个哥的,不太合适吧……
叶汲的脸皮尺度从来都在不断挑战新高度,趁人之危在步蕨年轻的脸庞上揩了一把油:“许澜庭那小畜生真不是东西,明明捅的心怎么把你脑子也捅坏了呢。”他神奇地夹出步蕨的身份证晃了一晃,“看看,步小蕨同志你可是个实实在在的90后啊。”
步蕨果断地闭嘴保留体力,和他浪费口水根本就是一个错误地决定。
小区里一片死寂,不远处马路上的点点灯火氤氲得像隔在另外一个世界里。许澜庭用阴气连成结界,只有鬼魂才能进出,用不了多久连留在这里的活人都会在不知不觉间死去。br /