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说话,都是一种能够抚慰。
宁锐真的不是毫不在乎地放弃她的,如果可以,他不会和她纠缠两年,直到临近毕业才不得不舍弃。
恰恰相反,正因为太在乎,才有了那么久那么久的两年。
以他的冷静现实,本该发现自己的心思时,就迅速撤退才是,然而,真的无法离开。
在上大学之前,他亲口承诺爷爷,选择建筑系是他最后的一点坚持,这是他从小到大唯一的爱好和兴趣,他想要学这个。并且承诺会兼修金融,到大学毕业就出国读MBA,这才让家里答应他选择建筑系。
他和许嘉容的母校虽然在全国范围内来说只是一家普通的211,但建筑系和商学院在全国内都还算是排名不错,专业比较强势。
爷爷语重心长地告诫过他,“宁锐,你长大了,这算是你的最后一次任性。”
“我明白。”
生在那样的家族,很多时候是没有太多选择的,宁锐的一生早已经被规划到了道路,家里能够纵容他到一定程度,却不会让他真正触及那条底线。
所以,他无法选择那个平凡的许嘉容,一个出生自普通家庭,还有姐姐弟弟作为拖累的许嘉容,尽管他爱她。
骤然知道她的家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