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去苇河主考后便再也没有提及此事。
暗鸦知晓,男人在没有真正查到是谁的时候,最先想到的人,便是陆白。
看似两人没有任何的交集,然而关于陆白的寥寥无几的诗,每一首魏暮都反复品鉴过。
未识少年,已从诗文之中窥见大半性情。
“……平日倒没见你这么留心过。”
魏暮狭长的眉眼微挑,和煦的阳光从窗外映了过来落在他的脸上。此时分明是春日,而视线落在男人的面容之上,像是雪霁后的清川。
这般说,那便是变相承认了。
“这是雪虞养的雪鸟,平日里可没有少啄人,没想到在她手里如此乖顺。”
他说的风轻云淡,似乎只是随口一提而已,但是却让暗鸦一个激灵,意识到了当时为什么觉得这个平和的现象违和的原由了。
这可是那个动不动就扔银针的雪虞养的鸟,为什么会这么乖巧的在陆白那里吃食?
“王爷……”
“没准,她会鸟语?”
魏暮勾唇笑了笑,眼里却有些莫名的情绪。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