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可谓是‘谈猫色变’。
“其实你和展护卫的功夫是各有所长,难较高下。但你非要和他一较高下,就是输了。”
“怎么讲?”白玉堂不解问。
“这世上多是觉得自己不如人的人,才常想跃跃欲试,争个高低,证明自己,不是么?”赵寒烟知道白玉堂不受激将,她这样说也是避免白玉堂带领他的五位兄弟‘闹’展昭,眼下的案子越来越复杂了,不好窝里斗闹得分心。
白玉堂软肋被戳中,偏又不想表现在脸上,便转移话题问赵寒烟到底是怎么知道他此番进京是对展昭。
“四哥昨夜打死不认,以我对他的了解,到这地步还不认,该非他所说。”
“不用他告诉,见你看展护卫谈展护卫时的表现,我便能猜个七八了。”赵寒烟半开玩笑地提醒白玉堂,“我可不光是个厨子,还很会看人心,你小心了。”
“胡说,我才不信,”白玉堂不以为意笑道,“那你猜猜我现在在想什么?”
“烤鱼太好吃,琢磨着怎么才能让小厨子给我做下一顿?不然我就留在开封府,干脆每天在小厨子这里蹭吃蹭喝,人生不过如此,满足一张嘴,打尽眼前不平之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