量,几乎是脱口而出,“不用这么麻烦,租房子住也很方便的。”
简言左目不转睛的看着前面,似乎开的有多认真。
像是根本没听见池乔期在说什么。
又像是根本不想去回应池乔期所谓的拒绝。
池乔期见他不答,一肚子的理由没了地方说,只好闷闷的收了回去。
他还是老样子。
一谈到什么事情他不愿意继续的,便沉默。
一个字儿都不会多说。
这么多年了。
这个坏习惯还是一点都没改掉。
这样的沉默持续了许久。
漫长的沉寂过后,简言左忽然开腔,“你怎么知道爷爷练的是瘦金体?”
池乔期一时没适应跟简言左如此家常的交流,思路跟声音一瞬间卡壳,好半天才组织起语言,“其实我也是胡诌的,只记得小时候听你偶尔说过一次,说家里爷爷的瘦金体练的登峰造极。”
红灯。
简言左依势把车停下,手握在方向盘上,没有回应任何。
外面的雨渐渐的大了起来,打到车玻璃上连成一串急促的声响。
车里,却越发的静寂下来。
3秒,2秒,1秒……
红灯转成绿灯。
1秒,2