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话,那就是,池乔期自那一天起,有了个能治住她的人。
    这一点,乔朵也发现了。
    虽然不知道具体的原因,但是,她非常乐意见到这样的情况。
    于是,在那时的池家,每当大人说什么话池乔期不听的时候,乔朵总会搬出简言左来。
    “池乔期,我再说最后一遍,如果你还是做不到,我就请你简哥哥来亲自跟你说。”
    从那时候到现在,已经过了很多年。
    简言左眼角上的疤痕,也随着年月的增长,淡了许多。
    池乔期对他的惧怕,也自然是减淡了很多。
    但是,这仍然是池乔期的死穴。
    从那一刻到现在,简言左一直知道。
    他了解那时候的池乔期,就像了解另一个自己。
    甚至,更甚。
    而现在,以前那个会在他身旁撒娇耍赖的小女孩儿,明显的有了自己的坚持。
    简言左依旧开着车,思绪却早已翻滚到沸腾。
    或许,是自己太着急了?
    可是谁又能理解,当得知原本预定的航班没有按照既定的时间到达的消息时,他几乎失控的情绪。
    这是他在把她弄丢后的六年里,唯一一次离她最近的时刻。他找寻了她这么久,甚至不敢想,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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