撞击好像就发生在下一秒。简言左只觉得左肩像是碰到什么尖锐的东西,随之而来的,是左眼眉骨偏下处的一阵钝痛。
甚至都来不及去确认怀中的池乔期是否伤到,简言左半低着身子,终于捱到一个相对安全的角落。
随后,跟随简言左一起来的朋友终于赶到,把他跟池乔期分别扶起,几个人拥在一起,跌跌撞撞的穿过拥挤的人群,终于逃离。
等可以彻底的喘口气的时候,最先尖叫起来的是跟简言左一起来的一名女同学,“言左,你的眼睛……”
简言左这才用手去碰了一下丝丝拉拉的疼着的地方,反手一看,斑斑的血迹。
那一刻,简言左竟然破天荒的没先去关注自己是否有毁容的危险。
而是抬眼看着明显已经吓坏的池乔期,静静的,一言不发。
池乔期哪见过这种场面,本来就害怕的要命,这样被简言左看着,更是连话都说不出来,刚一张嘴,就控制不住的哭出声来。
那天,是池乔期有史以来的记忆中,哭的最惨的一次。
可是,哪怕她哭的连自己都控制不住的抽噎,像是要把五脏六腑都哭吐出来的情况下,简言左都压根没去安慰分毫。
跟着简言左一起来的同学实在看不下去,劝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