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院或者跟我解释清楚,选一个。”
“没什么好解释的。”池乔期淡淡的抬眼,“软组织挫伤而已,没有必要去医院,更何况,我自己本身就是医生。”
简言左努力把情绪恢复到平和,“壳壳,你是医生,那你更应该明白,你跟正常人不一样……”
这句话,简言左只说到一半,握掌成拳数次,下半句,却怎么也不忍心说出口。
反倒是池乔期若无其事的接了下去,“简哥哥,我希望你知道,我只是没有痛感,不是没有感觉,更不是生活不能自理。我应该以一种什么样的状态活下去,世界上没人比我更清楚。所以,我请求你,在我已经明确表明态度之后,你稍微的尊重一点我的选择,可以么?”
池乔期知道她的这句话可能会在一瞬间点燃简言左的怒火,让他原本就已经有些失控的情绪再次失控。
或者,他们会大吵一架。
甚至口不择言。
她并不怕。
简言左是个太理智的人,她亦不是一个冲动的人。
如果没有失控,她可能永远问不出她想问的那些话。
如果没有失控,他大概也永远不会把一切坦白开讲。
即使没有可选项,她也只有这样一个念头,至少不能让一切,成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