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六。
    简言左按照约定,亲自开车来接池乔期。
    从上车到下车,并没有对话,却不再有之前不愉快的丝毫痕迹。
    或许是长大了,比起之前吵架过后就能让大人们轻易发现的情绪,现在明显淡了很多。
    唯一不变的,大概就是情绪相一致的默契。
    仍旧是冯妈立在门前等,见简言左陪了池乔期来,倒也没表现出任何的惊讶,很是自然的问道,“您是在大厅坐着喝杯茶,还是一同进去陪陪先生?”
    简言左微微侧脸,“一起吧。”
    简老爷子年轻时候在热带那片湿热的地区呆了很长时间,膝盖落下了不轻的风湿,年轻的时候不懂得治,现在老了的确是有些受罪的。
    但老爷子性子倔,信不过那些西药和偏方,却对针灸坚信不疑,所以简家的每任家庭医生都使得一手好针。
    当然,池乔期也不例外。
    池乔期的行针技术是刚学医的时候跟一位有名的老中医学的,上手很快,下针也是干净利索,教她的老师直夸她有慧根。
    当时学的不深,但也足够用了。
    不过这门手艺倒是一直没落下,后来跟了叶策学医,叶策还专门安排她到朋友的诊所去做过很长一段时间的兼职针灸师,期间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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