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心来叮嘱道,“下次如果坐晚班飞机,记得提前给我打电话,我来机场接你。”
这是应该算是颜茶最大程度的表露了,要她这样一个凡事儿不在乎的人要挂念这么多,也实属不易,更何况,再把这些全全说出来。
真是难为她了。
池乔期深吸一口气,伸手抱住颜茶,下巴抵住颜茶的肩,努力把眼睛里的酸涩全部散发干净,“我知道了,茶啰嗦。”
走了几天,再回去,北京已经彻底的晴朗。虽然稍稍显得有些干燥,但是并不影响心情。
池乔期顺顺利利的拎着随行的小皮箱回了家,一路绿灯,车都没堵半点,顿时心情越发的好起来。
小皮箱里堆满了颜茶临时准备的小礼物,有一点点沉,池乔期勉强拎着它开了门,再关门,总算放在地上。
再起身抬头时,却当场愣在原地。
简言左正立在沙发前,认认真真的看着她。
似乎是被她进门的声响吵到刚刚醒来,全神贯注的眼神中仍是有着一丝特殊的朦胧。
衬衫的两只领子起伏不一,下摆也有些微微的翘起,不太服帖,轻微的褶皱着。
拖鞋倒好像是那种想穿却没来得及穿好的状态,半趿拉,并不从容。
似乎是一幕很普通的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