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吧,像是被牵引着、束缚着,却挣脱不了、摆脱不掉。
就像刚刚冯妈说的,这些年,他一直是一个人在路上。
在这样一个大家庭里,蜷缩着,努力伸展着找寻自己的位置。
遇到坚硬的墙壁,会痛,却坚持着找寻着墙壁的空隙,伸出自己嫩绿的枝桠。
最终,成为一股坚实的力量。
这该是多让人心酸的一幕。
更何况,他连个倾诉的人都没有。
仿佛就是一瞬间,几乎是无意识的,池乔期轻轻的将左手,覆在了简言左仍搭在方向盘的右手上。
如此明显的温暖,从她的掌心,传递到他的手背。
像是真的被温暖到。
原本的沉寂被瞬间打破,简言左稍稍侧过脸,似是疑问,“壳壳?”
池乔期的手没有挪开,眼神温润的看着他,没有任何话,却包含着她想对他所有力所能及的宽慰。
她不会安慰人,一直都是。
那样的呆傻,不会那些好听的说辞,也不会那些逻辑的道理。
况且,一直都是他在温暖她。
从来都是她满心欢喜的享受着他的温暖和安慰,一直不曾想到他所需要的。
她以为他一直都会很温暖,很坚强,但她不曾考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