骨,余光都没分给这道菜一丝。
    简顷北也是没太有兴趣,托着腮看了池乔期津津有味的吃了半天,终于忍不住,“有这么好吃?”
    池乔期点头,把盘子朝着简顷北那边凑凑,“尝尝?”
    “不了。”简顷北摆手,重新把盘子推过去,“乖乖吃的,觉得还能多吃些就自己个儿再加菜。跟三哥说点事儿,旁边装作今天没带耳朵出来就好。”
    虽说这样,但这话太容易瞬间激起所谓的好奇心。
    池乔期下意识的抬头,虽然说不清想要去看谁或者什么,却瞬间被简顷北轻轻而稍有压力的拍上脑壳,声音催眠一般,“乖。”
    轻轻的拖延间,稍微延迟了些本能的反应,池乔期终究没用简顷北再说别的什么,自觉的把头重新低下去,认真的分解着每一道菜,直至他俩的谈话,渐趋沉默。
    “听说简老蔫昨儿办公室发了好一通火,整间办公室的摆设一个没剩下。”简顷北陈述的很慢,语调却渐渐上扬,“是因为?”
    “嗯。”简言左点头,承认的很干脆,“把肖随派去了。”
    简顷北抿嘴,表情里没有丝毫的惊讶,微微一停顿,仍是笑着,“下次再有这种事儿最好提前跟说声,前段时间专门托送了他个珐琅彩,这下倒好,瓶底还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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