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开的时候自然是一起的,简顷北的车前,简言左的车后,不用花费任何话语去安排,两辆车速度平缓的驶出一片宁静。
距离大路只剩下一个车身的距离,简顷北的车却慢慢的靠稳小路尽头的右边。车并没熄火,却刻意的停下不动。
简言左自后面靠了上去,并排的停左侧,距离贴的很近,似乎也没考虑去给简顷北留打开车门的空间。
哥俩谁都没有主动表示什么,相互沉默的盯着对方的车窗许久,终同一时刻降下了相对的车窗玻璃。
有微微的风顺着敞开的车窗吹进来,凉凉的,伴随着简顷北这一刻沉痛的眼神。
这是池乔期第一次看到他的认真,今晚,截然不同于之前。
或许是两辆车里都没有开灯,周围的夜映衬的简顷北的脸越发的郑重,他的眼睛越过池乔期,深深的定简言左的脸上,只是轻轻一句,却似乎重的谁都扛不起。
他说,“如果真到了那一天,算恳求,请让他用一个有尊严的方式离开。”
简顷北说完,没给简言左留任何回答的机会,启动间便跃上了大路,一路绝尘。
池乔期看着简顷北的侧脸从清晰到模糊,再到彻底看不见,沉默不语的升上这侧的玻璃,选择了不去疑问任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