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好了啊,等这一单完事儿去帮照顾池壳壳,然后换个来陪,反正心里有谱,身边的随便是谁都可以。”
仅仅是一句话中,说者无心的三个字。
却似乎这一瞬间,像是吹起的泡泡一样,轻飘飘的悬简言左的眼前。
舍不得眨眼间,清脆的破掉,一脸细密的水沫,这样的阳光下,溅到的地方微微的泛暖。
细碎的,拾不起。
却越发怀念。
简言左看着窗外,言语轻声,却像是沐浴阳光里,“她不用照顾。”
一句话,直接划清了归属。
如此简单,却无比明晰。
许是被这句稀疏平常的话呛到,肖随咬牙切齿了好久,果真沉默了许久都没有再出声。
随后,似乎是不准备反驳,颇有气性的把两条腿朝着仪表板上一搭,幽幽的晃着,开始哼起调来。
最开始的时候,简言左并没有太意。
肖随闲时本就爱听些京剧选段,来了兴致总要来上一段,不管是熟的不熟的段子,有时候编词儿也要顺下调来。
更何况,这次肖随只是浅浅的念着,手指腿上打着拍子,声音里带些零碎的腔调,有些悠闲自得的样子,模样拿捏的真似一个老戏痴般。
跟之前似乎没什么不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