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下天气预报?”
这样强硬而不需要回答的话语,这样的气氛中,最适合。
于是,肖随满含着抱怨的话,一句接着一句,几乎不需要回应就已经多到连下车时都还没有说完。
唯一默契的,却也是绝口不提之前的所有。
只是,本是埋怨到委屈的语气,细看之下,眼底隐含的笑意,却远远大过表演出来的苦闷。
那样的显而易见。
车刚刚停稳,肖随就迫不及待的回头,朝着坐后面座位的池乔期眨眼,“等下见到心上,一定记得千万千万别提之前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。”
池乔期正手忙脚乱的解缠简言左外套的扣子上的头发,听见肖随说话,有些疑惑的抬头,“不是要去吃饭?”
“没错呀。”肖随边说着边开了车门,“们家honey大老远的从香港飞来北京,特地为咱们准备的爱心小夜宵。”
边说边不管池乔期有没有听明白,大声扯着嗓子叫开了,“honey莫,们回来了,说的火锅准备好了没啊?!”
肖随的声音消了半晌,池乔期还跟与扣子缠一起的头发做着斗争,等简言左来到他这边的车门前时,她才刚刚看到一点胜利的曙光。
因为是低着头,所以视线所及只看得见简言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