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乔期眼瞅着这个铜火锅不像是新的,沧桑的痕迹很是明显,以为是肖随从哪儿淘出来的旧物,顿时有些好奇,指了指,“哪儿捡的?”
    “这是什么话。”肖随一个大白眼,“珍藏的宝贝,专门带出来给开开眼的。”
    话说完,难得认真了一次,带些正式的语气补充,“们读大学的时候买的,好多年了,终于今天得以重现江湖。”
    肖随的话没有说完全。
    这个铜火锅,的确是他跟简言左当年读大学时用的,很多个庆祝的场合,曾经被很多次的端出来。
    两个喝一杯小酒,聊着天吃点东西,无论什么温度里,都不会觉得冷。
    也似乎淡了某些浓烈的情感。
    肖随记得,最近一次用它,是那个拿到那份合约谈判通知书的晚上。
    六年前的夜,也如现一样的深。
    他们跟平时喝的没有相差多少。
    却都有些醉了。
    地板上,无所顾忌的大发着感叹,得意骄傲的规划着未来。
    那是他们最放肆最张狂的一次聊天。
    那也是肖随记忆中唯一一次,简言左的泪。
    之前,他们无数努力中艰辛时,他没有。
    之后,他们无数寻找时绝望中,他也没有。
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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