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熟悉,却,有些太过明显。
她突然间,有些不经过大脑的预感。
那种预感不算强烈,但是,却是她最不想去相信的。
最后确定,是一个路的指引下。
看到门口垂搭着的白帘的那一刻,池乔期的脑袋,瞬间空白。
院子里搭了丧棚,恩生的父母并没,招呼来客的也似乎不是正式安排的,言语听起来似乎也只是临时帮衬。
旁边吹吹打打的奏着哀乐,每个脸上的表情都很肃穆,却可能同要送走的根本就不认识。
但却从头至尾,都保持着,最初的认真。
这是池乔期第一次听这样的哀乐,刚刚只是隐约,而现,却实实的站声音最嘈杂的中心。
她不懂,但觉得,这个时候,无论是什么样的节奏,都会让觉得悲伤吧。
无关环境,只是心情。
池乔期一步一步的走上去。
那样破旧的丧棚,随着风的方向发出厚塑料特有的揉搓声。
上面挂着一条垂到地上的挽联,棚顶最中,是恩生灿烂的笑脸。
身旁的不断经过她的身侧,然后又不断返回来。
或带着惋惜的聊天,或沉默的一句话都不说。
大部分,经过她的时候,都会下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