淅淅沥沥的,拿块糖哄一哄或者讲个故事转移一下注意力,一会儿也就过去了。
    而那次,真的是撕心裂肺的哭。
    甚至于哭到整个都没了站直的力气,最终窝一堆沙发垫里不肯抬起头来。
    却已经没减弱了声音。
    那时,他记得自己很是坚持的问过为什么。
    池乔期已经哭到哽咽,话已经断断续续的,难以完全。
    大概的意思,就是最讨厌这种面对着许多敌,但是自己却连挣扎都不能的感觉。
    那样的场景,或许现看来会觉得漏洞百出。
    但是对于那时的池乔期,已经超出了可以面对的所有悲壮。
    她一直讨厌这种无力挣扎的感觉。
    随着长大,比之前更甚。
    而现,池乔期就这样,一个站手术台旁。
    赤着脚,孤零零的,以防御的姿势,满脸戒备。
    她几乎全身都抖着,牙齿紧紧的咬着,从脸颊的形状,甚至能看得出轮廓。
    而让所有都无法忽略的,是她的手里,抓攥着一把手术刀。
    攥的很紧,四只手指用力到几乎变形,大拇指紧紧的抵着,指甲已经慢慢的嵌进了手术刀的刀背里。
    这把手术刀跟她学医时接触过的其他所有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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