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人都明白,他本不应该有除了**以外的其他想法。
他的存在,就应该只是为了简氏而活着。
不逾越,不逃避。
亲手接过简氏,然后把它送上更进一层光芒的台阶上。
这是他注定无法改变的宿命。
而一旦有所迟疑,就一定会受到惩罚。
或许,是他的惩罚来了。
简言左轻缓的闭上眼,终于感觉到累。
这样的感觉很少出现在他的感官里,有时候,哪怕连续几个月都在堪堪支撑的坚持间徘徊,他也感觉不到像现在这一刻这样的累。
疲于解释,也疲于沉默。
仿佛只需要一秒钟的空白,他就可以完整的跌进梦里。
但他也明白,即使在梦里,他的肩上,依旧是满满的重量。
那样的沉重。
从六年前开始,到现在这一刻,从未减轻过。
甚至,越发的重起来。
这样的沉默持续了许久,这期间,病房里一时没有别的声响。
唯一的声音,似乎是输液管里药水不断滴落的节奏声。
那般的细微。
而后,肖随听见简言左略显低哑的声音,“如果换成是你,当肖意离开了很长一段时间再回来,无论她变成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