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。
    也似乎就是在这个时候,简言左真正体会到一个词语的含义,真真切切,以他自身作为代价。
    那个词语,叫撕心裂肺。
    肖随从简言左的病房里出来,恰好在门口遇到池乔期。
    那样静静的站着,也不知站了多久。
    眉眼低垂着,眼神有些散乱,头发很柔软的散落在肩上,衬得她越发的无助。
    她的右手拄着根金属的拐杖,并不平稳,但勉强支撑住了她的整个人。似乎是用不惯,她的身体有些微不可闻的摇晃,但仍旧倔强的站直着。
    见他出来,站在原地,没有离开,也并不上前。
    肖随转过身去,把房门认真的关严,再面对她时,稍稍迈前一步,靠近些,“要进去看他么?”
    池乔期这才微微的抬头看他,有些迷蒙的眼睛里,少了好多肖随一直以来都已经习惯了的情绪。
    如果刚刚简言左的状态,叫做狼狈。
    那池乔期现在的状态,就叫做失神。
    她没说任何一个字,也没在他的面前掉哪怕一滴的眼泪,但肖随却能真切的感受到,从她身体里散发出来的,莫大的悲戚。
    像是失去了许久以来,赖以支撑的信念。
    那般的萧索。
    好一会儿的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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