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发烧,手也凉的似乎像是没有生息一样。
这不是一个好的场景,在她的印象里,也似乎没发生过几回。
有的,似乎也只是那次伤到,缝完针的第二天,他的麻药退了,会偶尔疼的出汗。
但却也是从来不刻意说,只是在被她偶然间撞到的时候,会云淡风轻的朝她笑笑。
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,连伪装的力气,都不再有。
这样呆坐了许久。
在换完一瓶药后,池乔期终于慢慢的站起来,沉默的走去敲肖随的门。
肖随很快的把门打开,有些努力的笑,“我就知道你会找我。”
说完,闪出空来,邀池乔期进去。
肖随的确没有夸张,他的确猜到她会来。
门口的吧台上,已经准备好了酒杯。
两个方杯里,不仅是酒,甚至冰块都已经加好,而且从融化的程度看,才放进去并不长的时间。
肖随递一杯给池乔期,另一杯执在手里,不说分毫,却很认真的看她。
池乔期接过来,用力的吞了一口,伴随着下咽,凉的明显的触感,顺着口腔,一路向下。
慢慢回神间,又开始慢慢的恢复灼热。
最终,像是能把她整个人都点燃。
池乔期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