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继续一点点的把粥喝光。
    那个满身消毒水味儿的医生果然乌鸦嘴,简言左到了晚些时候果然又开始发起烧来。
    似乎是胃里有些东西的原因,手指变的不再那么凉,指肚却越发的烫起来。
    池乔期兑了药,麻利的几下就把输液需要的所有准备好。
    然后把简言左安置在床上坐好,手臂露出来,绑上止血带,攥拳几秒钟就准确的找到血管,丝毫犹豫都没有,平推一挑,针头顺利的进到里面。
    见到回血,池乔期很快把输液的开关打开,淡淡的血痕很快冲淡。
    贴上胶带,把手塞回到被子里,这才微微松了口气。
    “第一次?”简言左倚在床头,把池乔期所有的小紧张尽收眼底,微微有些笑意。
    “那倒不是。”池乔期调着输液器的开关,“但对你是第一次。”
    这话是实话。
    在医院实习的时候,这项工作她做了不知道有多少次。但没有哪一次,会像这次一样的,有些小小的不确定在里面。
    不太像她。
    但的确是。
    池乔期陪着在一边坐了一会儿,体温表的时间终于差不多,迎着光,水银柱最高的点比预期里还要高一点,“40.2c。”
    “嗯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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