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旁能做的,是不阻拦。
    就像当年叶策,从未说过任何质疑的话。
    或许,也是因为他懂。
    池乔期披着浴巾出去,成途已经换了小裤衩外面等着,见她出来,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遭,皱着小眉头,“也有抑郁症?”
    “怎么可能。”池乔期连笑三声,“是来学游泳的。”
    于是,成途的眉头更紧,冲着苏笛那有些疑虑的样子,“这个课程也治疗臆想症?”
    苏笛那准确的理解了成途话里的意思,微微耸肩,笑的颇为灿烂,“想是的。”
    平心而论,池乔期看过海豚的次数数不胜数,所以她的观感里,再次见到也并非是什么太奇妙的事情。
    不至于雀跃,也不至于欢喜。
    但是,当池乔期的手真正拨开水面,接触到海豚脊背上那细致柔软的皮肤时,那种像是被什么点燃般的奇妙感,从手指,一路蔓延到整个身体。
    “jo。”苏笛那缓慢的走进水里,向她伸出手来,“下来试试。”
    或许这一生,池乔期都不会忘记那种安静至深的感觉。
    虽然会有身体拍打水面的响声,也会有海豚原本很尖细的叫声。
    但是那种内心里,寂静的感觉,舒服的像是整个都要飘起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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