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,池乔期换到了副驾驶。
因为某个脸红到不行的孩子强词夺理的说需要后面整排座位来睡觉。
池乔期很难得没有反驳。
换到副座,正好可以借机跟成术聊会儿天,“笛那是叶老师的学生?”
“对。”成术开着车,认真的回答,“她是叶策带的第一批学生,后来因为家这边,所以工作时还是选择了国内的医院。”
“为什么她会叫老师?”之前成途那里得到的回答太敷衍,所以池乔期仍旧好奇这个问题,“好像她是的学生一样。”
“她第一年参加工作时还神外,合作过一场手术。”成术声音很稳,有些浅的笑,“那时候她资历太轻,连当副手的资格都没有,后来求了好几次,终于拗不过她。”
原来是这样。
池乔期从后视镜里无声的瞪了一眼偷听他们说话的成途。
这么美好的故事。
居然会被那样三言两语的敷衍掉。
“不过,那次手术失败了。”成术无声的拐了个弯,声音平缓,“后来便再也没能有合作的机会。”
池乔期有些惊讶的看他,“怎么会?”
“不怨她也不怨,做过医生的话应该会知道,脑外科的手术,本来就存着很多种可能。病的体质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