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真的感觉已经好到可以称为康复,还是连自己都觉得随时都有可能撑不过?”
简言左难得的沉默掉。
“我想,这个答案,你比谁都要清楚。”池乔期的嘴角渐渐漫出笑来,“我以为,戏永远是演给外人看的。只是我来之前怎么也不会想到,我竟然会成为你眼里的外人。”
说完,缓缓的站起身,“可能我们彼此都需要认真的想一下。”
池乔期话说的极为干脆,有些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决绝。
这是触及她最底线的反应,也超出了她可以容忍的最大限度。
而简言左也不得不承认,他再一次弄巧成拙了。
事实上,他的确熬了整夜,也确实在她来的前一分钟,还在开电话会议。
如此敏锐的触觉,他没忽略,但一直心存侥幸。
虽然他的目的,只是单单为了避免她的担心。
但她的确有权利愤怒,更有立场表达愤怒。
老房子的地板有些凉。
池乔期赤着脚走过简言左身边,步履不快,但是没有掺杂丝毫的犹豫。
这不是她想要的一切。
一直都不是。
她以为,所谓的家人,就是可以分享一切的人。
或者,即使不分享,最少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