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简顷北先是一愣,随即有些稍稍的反应过来,“你说我跟三哥?”
    “嗯。”池乔期抱着胳膊站着,说话间,越发的觉得冷。
    简顷北把勺子触及盘底,顿了下动作,“三哥跟我们不一样,他有目标。”
    说完起身,去到里面,隔了一会儿,端出一杯热可可来。
    冰裂纹的杯子,很厚的杯壁。
    像极了人心里厚而觉察不到里面温度的提防。
    但感谢他,池乔期终于喝上热的。
    “在倒时差?”简顷北重新坐回餐台前,继续掰法棍。
    “嗯。”池乔期说不太清失眠的理由,索性也直接归咎于时差,“可能有些不适应。”
    “怨气太深。”简顷北咧着嘴,呲着白牙笑笑,“明天有时间么,带你去看个画展。”
    画展?
    池乔期好奇,“谁的?”
    “保密。”简顷北故作深沉,“但我肯定你会喜欢。”
    或许真的是那杯可可的作用,池乔期一觉安稳的睡到天亮。
    把窗帘拉开,外面的阳光已经开始有些刺眼。
    是个好天气。
    池乔期趿拉着拖鞋下楼去,简言左的早餐已经吃到一半,见她下来,吩咐厨房端上了她的那份,声音温和的提醒,“顷北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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