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    “是,莫一。”简顷北认真的点头,嘴角的弧度渐渐拉大,“就是你以为的那个。”
    或许每个人心里,都会有一个真正膜拜的人。
    在某个熟悉或者陌生的领域。
    可以去仰视,去敬畏。
    譬如,导演阿尔弗雷德·希区柯克,小提琴家帕格尼尼。
    譬如,逆转王马克·塞尔比,得分王科比·布莱恩特。
    又譬如,叶策心中的lean教授,苏笛那心中的成术。
    而在绘画方面,池乔期唯一膜拜的人,就是莫一。
    这份膜拜,源自一段暗无天日的日子。
    那段时间,池乔期尚还住在混乱嘈杂的旧房子里,油污灰尘重到连原本的颜色都找寻不到一丝,墙壁裂开的缝隙似乎都可以用手一拨就整面碎掉,晚上会有机车呼啸着过去,掺杂着谩骂和叫嚣,带起灰尘,然后又重归安静。
    池乔期曾以为她会饿死或者冻死在这样的房子里。
    然后尸体会腐烂,会慢慢的被老鼠和虫子吞噬掉,会被微生物分解,逐渐变的面目全非,而且或许过很久才会被人发现。
    因为没有证件,她只能做黑工,活重的要死,钱却少的可怜,通常会被排到晚班,还会时不时在回来的路上遇到打劫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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