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神智的清醒程度让肖随在内的所有人都觉得不可思议,高烧似乎一点都没影响到他的思维,他甚至可以在闭目休息的间隙过后,气息匀称地将自己对刚才会议中讨论到事项的意见传达到下面。
    让身边陪着的连未,都觉得不可思议。
    这期间,连未几乎住在了简言左的周围。简言左不肯住院,连平常的诊视也只能安排在工作的空隙。
    没有池乔期在身边,他越发的嚣张起来。
    连未劝了几次,从苦口婆心到歇斯底里,却收效甚微,也就不再多费力气尝试。
    唯一能做的,就是时刻保持警醒,每分每秒,都做好面对最差情况的准备。
    简言左的高烧持续了一个多月。
    这期间,简向深的攻势愈发的猛烈起来。他的几次进攻,甚至能让连同简言左、肖随在内的所有人经过通宵的研究后,才能拿出解决对策。
    简言左在正常,简向深也在进步。这样微妙的时刻,逼迫着参与的所有人都一刻不停的前进着。稍微放慢前进脚步,就是在不可遏制的后退。
    肖随有些担心简言左支撑不住,他的身体,他的精神,已经明显的处于崩溃的边缘。但许莫明显要理性的多,她说,“在没达成所愿前,先生一定不会倒下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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